译文
可叹(tan)立身正直动辄得咎,
明朝更有一种离愁别恨,难得今夜聚会传杯痛饮。
我(蒲松龄)说:“皇帝偶尔使用一件东西,未必不是用过它就忘记了;然而下面执行的人却把它作为一成不变的惯例。加上官吏贪婪暴虐,老百姓一年到头抵押妻子卖掉孩子,还是没完没了。所以皇帝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老百姓的性命,不可忽视啊!只有成名这人因为官吏的侵害而贫穷,又因为进贡蟋蟀而致富,穿上名贵的皮衣,坐上豪华的车马,得意扬扬。当他充当里正,受到责打的时候,哪里想到他会有这种境遇呢!老天要用这酬报那些老实忠厚的人,就连巡抚、县官都受到蟋蟀的恩惠了。听说‘一人得道成仙,连鸡狗都可以上天。’这话真是一点不假啊!”
武王姬发诛纣灭商,为何抑郁不能久忍?
上林苑有离宫三十六所,离宫高耸入云,楼台和天相连。月亮在高楼之间架空的通道上流转。美人在烟雾迷茫中带着点点愁绪。自从失宠之后,恩情渐渐淡了,桃李似乎也在春风中为美人今日的孤寂而伤怀。君王的恣意享乐什么时候才到尽头,好让他的车驾早日回到汉宫之中。想象中皇帝的车驾绕着太阳的轨道疾驰行进,锦旗在朝日的彩虹间飘扬。皇帝亲自去细柳营和甘泉宫检阅军队。不知当今的皇帝能不能像周文王那样起用在渭水河畔垂钓的老人,也不知道君王是否能向襄野牧童询问治国之道。真期望能够有那一天,能够和皇帝共宴,归来其乐无穷。
于是同伴高兴的笑了,清洗杯盏重新斟酒。菜肴和果品都被吃完,只剩下桌上的杯碟一片凌乱。(苏子与同伴)在船里互相枕着垫着睡去,不知不觉天边已经显出白色(指天明了)。
我心(xin)中立下比海还深的誓愿,
比干有何悖逆之处,为何遭受压制打击?
你如果喜爱她的幽静居处,就不妨住下,与她一道修炼。贤妻是宰相的后代,也喜欢学道修炼神仙术。
记得在北方边关,专事去踏雪漫游,寒气冻硬了貂裘。沿着荒枯的树林古老的大道行走,到漫长的黄河边饮马暂休,这内心的情意呵似河水悠悠。北游如一场短梦,梦醒后此身依然在江南漂流,禁不住老泪纵横,洒落在故都杭州。想借红叶题诗,却连一个字也无题写之处,那飘落的片片红叶已写满了忧愁。
心里对他深深爱恋,却欲说还休。心中对他有深深的爱意,哪天能够忘记?
以天地为赌注,一掷决定命运,一直战争不停。
芳草犹如她的席垫,松树犹如她的车盖。
回忆昔日洛阳酒商呈糟丘,为我在天津桥南头造酒楼。花黄金白璧买来宴饮与欢歌笑语时光,一次(ci)酣醉使我数月轻蔑王侯将相。天下多少贤士豪杰与立德立言高尚之人,我只与您是心心相印成莫逆之交。这种友(you)情在山回海转前也不会为难或改变,为此献出全部心血倾泻全部情感也在所不惜。我到淮南去隐居待仕,您留在洛阳愁苦生梦相思不已。您我不忍相别,依旧相随而行。相随而行迢迢万里,访问随州仙城山,那儿有三十六案溪流回环萦绕,走向每一案溪流都见干万朵鲜花盛开,干条万条山望都松树耸立轻风吹拂。登银鞍挽(wan)金络来到平川大地,汉东太守亲来相迎。紫阳真人,邀您我吹笙作乐。餐霞(xia)楼上仙乐鸣响,嘈然宛转如同凤凰啼鸣。长袖善舞管乐吹奏催人轻举起舞,汉东太守乘醉手舞足蹈跳起来。他手持锦袍披及到我身上,我酒醉枕在他的大腿上酣眠。意气风发上凌九霄,整天饮酒之后便又如星离似的两地分别了。您我相隔关山分手山遥水远。我回到故山寻找旧日家园,您也归家渡过了渭桥。您家父辈勇武如狼如虎,任并州长史遏制戎虏(lu)的进犯。您我五月间相约穿越太行山,羊肠小道上车花催人困乏却不言苦。来到北都太原之地岁月久长,为您的贵信义轻黄金深受感动。豪华之筵青玉盘上盛放琼杯美食,使我既醉且饱暂无归心。时常出游来到城西弯曲之路,晋祠之旁流水长淌如同穆玉。乘用划水鸣响箫鼓,微波荡漾如龙鳞闪闪万草碧绿。情兴一来携歌伎带舞女来到此处,那纷(fen)纷扬扬的杨花如似雪花飘洒。傍晚日斜之时红妆歌舞女个个欲醉,来到水边那百尺清潭映出她们效好的容颜。初月升起辉映翠娥与婵娟,美人们换唱新曲罗衣舞动。清风徐来欢歌飞上空中,歌声嘹亮宛转绕云而飞。如此时光的世间行乐难以再遇,我又西游向朝廷献上《长杨赋》。朝堂中青云直上难以期望,于是辞归回还东山。渭南侨头又与您相遇一面,即刻在酂台之北又相离分手。您问我离愁别恨今有多少,请看那暮春时节落花纷纷最为相似。说也说不尽满怀心绪难以表述。呼儿伏跪(gui)封上信函结束此书,寄给您千里之外的遥遥相思与祝福。
注释
①外家:外公家。
⑿玉绳:星名。《太平御览·天部五》引《春秋元命苞》曰:“玉衡北两星为玉绳。玉之为言沟,刻也。瑕而不掩,折而不伤。”宋均注曰:“绳能直物,故名玉绳。沟,谓作器。”玉衡,北斗第五星也。秋夜半,玉绳渐自西北转,冉冉而降,时为夜深或近晓也。
⑶羽林郎:汉代禁卫军官名,无定员,掌宿卫侍从,常以六郡世家大族子弟充任。后来一直沿用到隋唐时期。
⑷武帝祠:即巨灵祠。汉武帝登华山顶后所建。帝王祭天地五帝之祠。
8.略朝那:夺取朝那。朝那,古县名,汉置,故址在今甘肃平凉市崆峒区西北。《史记·孝文本纪》:十四年冬,匈奴谋入边为寇,攻朝那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