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看见芙蓉在濛濛细雨中摇摆不止,劝徐守停止说喝满杯酒的话了。进一步问酒席前的东坡醉官,明(ming)年,芙蓉花开时,我们再为谁来敬一杯?
后来他佩着铜印墨绶,成了一郡之中各县令中的雄长,声势之大冠于(yu)各县令之首,威风遍及海滨,美名传到浙东。道家的书籍久已扔掉,讲佛法的坐席也早已抛弃。鞭打罪犯的喧嚣之声干扰了他的思虑,文书诉讼之类急迫的公务装满了胸怀。弹琴唱歌既已断绝,饮酒赋诗也无法继续,常常被综覈赋税之类的事牵缠,每每为判断案件而繁忙,只想使官声政绩笼盖史书记载中的张敞和赵广汉,凌架于卓茂和鲁恭之上,希望能成为三辅令尹或九州刺史。
唉(ai)呀,我那几个情投意合的伙伴,怎么能到年老,还不再返回故乡?
一个小孩子说:“我认为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距离人近,而正午的时候距离人远。”
说它是花不是花,说它是雾(wu)吗不是雾。
从天亮直到天黑,所走之路究竟几里?
献赋十年至今仍未得恩遇,如今白发丛生羞对裴舍人。
主帅帐中摆酒为归客(ke)饯行,胡琴琵琶羌笛合奏来助兴。
最后得到什么好处,难道只是迎来白雉?
新丰美酒一斗价值十千钱,出没五陵的游侠多是少年。
不解风情的东风吹来,轻拂着她的裙衩。在寂寞的夜里,背靠着丝纱的灯罩,映照出纤细身影。
纱窗外的阳光淡去,黄昏渐渐降临;
现在是丁卯年九月,天气寒冷,秋夜漫长,景象萧条冷落,大雁南飞,草木枯黄凋零。陶子将要辞别这暂时寄居的人世,永远回到自己本来的住处。亲友们怀着凄伤悲哀的心情,今晚一道来祭奠我的亡灵,为我送行。他们为我供上了新鲜的果蔬,斟上了清酒。看看我的容颜,已是模糊不清;听听我的声音,更是寂静无声。悲痛啊,悲痛! 茫茫大地,悠悠高天,你们生育了万物,我也得以降生人间。自从我成为一个人,就遭遇到家境贫困的命运,饭筐水瓢里常常是空无一物,冬天里还穿着夏季的葛布衣服。可我仍怀着欢快的心情去山谷中取水,背着柴火时还边走边唱,在昏暗简陋的茅舍中,一天到晚我忙碌不停。从春到秋。田园中总是有活可干,又是除草又是培土,作物不断滋生繁衍。捧起书籍,心中欣欢;弹起琴弦,一片和谐。冬天晒晒太阳,夏天沐浴于清泉。辛勤耕作,不遗余力,心中总是悠闲自在。乐从天道的安排,听任命运的支配,就这样度过一生。 这人生一世,人人爱惜它,唯恐一生不能有所成就,格外珍惜时光。生前为世人所尊重,死后被世人所思念。可叹我自己独行其是,竟是与众不同。我不以受到宠爱为荣耀,污浊的社会岂能把我染黑?身居陋室,意气傲然,饮酒赋诗。我识运知命,所以能无所顾念。今日我这样死去,可说是没有遗恨了。我已至老年,仍依恋着退隐的生活,既以年老而得善终,还又有什么值得留恋! 岁月流逝(shi),死既不同于生,亲戚们清晨便来吊唁,好友们连夜前来奔丧,将我葬在荒野之中,让我的灵魂得以安宁。我走向幽冥,萧萧的风声吹拂着墓门,我以宋国桓魋那样奢侈的墓葬而感到羞耻,以汉代杨王孙那过于简陋的墓葬而感到可笑。墓地空阔,万事已灭,可叹我已远逝,既不垒高坟,也不在墓边植树,时光自会流逝。既不以生前的美誉为贵,谁还会看重那死后的歌颂呢?人生道路实在艰难,可人死之后又能怎样呢?悲痛啊,悲痛!
今晚是怎样的晚上啊河中漫游。
我曾经评论义帝;称他是天下的贤君。仅仅是派遣沛公入关而不派遣项羽,在稠人广众之中识别卿子冠军、并且提拔他做上将军这两件事,若不是贤明之君能做到这些吗?项羽既然假托君王之命杀死了卿子冠军,义帝必然不能容忍。因此,不是项羽谋杀义帝,就是义帝杀了项羽,这用不着智者(zhe)指点就可知道了。范增当初劝项梁拥立义帝,诸侯因此而服从;中途谋杀义帝,必不是范增的主意;其实岂但不是他的主意;他必然力争而却没有被接受。不采用他的忠告而杀死他所拥立之人,项羽怀疑范增,一定是从这时就开始了。在项羽杀卿子冠军之时,项羽和范增并肩侍奉义帝,还没有确定君臣之身份,如果替范增考虑,有能力诛杀项羽就杀了他,不能杀他就离开他,岂不是毅然决然的男子汉吗?范增年龄已经七十岁,意见相合就留下来,意见不合就离开他,不在这个时候弄清去、留的分寸,却想依靠项羽而成就功名,浅陋啊!即使这样,范增还是被汉高祖所畏惧。范增不离去,项羽就不会灭亡。唉,范增也是人中的豪杰呀!
注释
⑨谢公雅志:《晋书·谢安传》载:谢安虽为大臣,“然东山之志始末不渝”,“造讽海之装,欲经略初定,自江道还东。雅志未就,遂遇疾笃”。雅志,很早立下的志愿。
29、带断鸳鸯:比喻情人分离。可能用唐人张祜诗:“鸳鸯钿带抛何处?孔雀罗衫付阿谁?”
76、此事:指非难成汤、武王,鄙薄周公、孔子的事。会显:会当显著,为众人所知。
②平明:拂晓。
⑴蝶梦:梦境。语出庄周梦化蝴蝶事。
⑹深:一作“添”。
⑷遂,是如愿以偿。这两句是上两句的说明,下四句的引子。“偶然”二字含有极丰富的内容,和无限的感慨。杜甫陷叛军数月,可以死;脱离叛军亡归,可以死;疏救房琯,触怒肃宗,可以死;即如此次回鄜,一路之上,风霜疾病、盗贼虎豹,也无不可以死。现在竟得生还,岂不是太偶然了吗?妻子之怪,又何足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