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我作了这篇文章之后,过了五年,我的妻子嫁到我家来,她时常来到轩中,向我问一些旧时的事情,有时伏在桌旁学写字。我妻子回娘家探亲,回来转述她的小妹妹们的话说:”听说姐(jie)姐家有个小阁楼,那么,什(shi)么叫小阁楼呢?”这以后六年,我的妻子去世,项脊轩破败没有整修。又过了两年,我很长时间生病卧床没有什么(精神上(shang)的)寄托,就派人再次修缮南阁子,格局跟过去稍有不同。然而这之后我多在外边,不常住在这里。
唉,悲伤啊!你是什么人,什么人啊?我是此地龙场驿的驿丞、余姚王守仁呀。我和你都生长在中原地区(qu),我不知你的家乡是何郡何县,你为什么要来做这座山上的鬼魂啊?古人不会轻率地离(li)开故乡,外出做官也不超过千里。我是因为流放而来此地,理所(suo)应当。你又有什么罪过而非来不可呢?听说你的官职,仅是一个小小的吏目而已。薪俸不过五斗米,你领着老婆孩子亲自种田就会有了。为什么竟用这五斗米换去你堂堂七尺之躯?又为什么还觉得不够,再加上你的儿子和仆人啊?哎呀,太悲伤了!你如真正是为留恋这五斗米而来,那就应该欢欢喜喜地上路,为什么我昨天望见你皱着额头、面有愁容,似乎承受不起那深重的忧虑呢?
我刚刚让贤辞掉了左相,爱酒如命正好畅饮举杯。
抬头看那雕刻的方椽,画的是龙与蛇的形象。
只凭纸上几行字,就博得了皇帝垂青。
冠盖里已名不副实,不再与现在的情形相称了;章华台也只能代称旧日(ri)的台榭。
这兴致因庐山风光而滋长。
太公吕望曾经做过屠夫,他被任用是遇到周文王。
针药虽痛苦常能忍耐,最难承受是穷愁无数。
太阳啊月亮,你们的光芒照耀着大地。我嫁的这个人啊,却不再像过去那样对待我了。事情怎么变得这样了呢?一点也不顾念我呀。
注释
①绿:全诗校:“一作碧。”
⒀干戈:古代两种兵器,此代指战争。
⑻屈平,屈原名平,战国末期楚国大诗人,著有《离骚》《天问》等。《史记·屈原贾生列传》评价《离骚》是:“自疏濯淖污泥之中,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皭然泥而不滓者也。推此志也,虽与日月争光可也”。
(3)《宋书》:天子所御驾六,其余副车皆驾四。按《尚书》称:朽索御六马。《逸礼·王度记》曰:天子驾六。袁盎谏汉文驰六飞。魏时天子亦驾六。六龙之义本此。鲍照诗:“千岩盛阻积,万壑势顺索。”
[5]旧游得意处,珠帘曾卷:我过去游玩最得意的去处是你的房间,你曾多次为迎接我把珠帘高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