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从西山路口一直向北走,越过黄茅岭往下走,有两条路:一条向西走,沿着它走过去什么也得不到;另一条稍微偏北而后向东,走了不到四十丈,路就被一条河流截断了,有积石横挡在这条路的尽头。石山顶部天然生成矮墙和栋梁的形状,旁边又凸出一块好像堡垒,有一个像门的洞。从洞往里探望一片漆黑,丢一块小石子进去,咚地一下有水响声,那声音很洪亮,好久才消失。石山可以盘绕着登到山顶,站在上面望得很远。山上没有泥土却长着很好的树木和竹子,而且更显得形状奇特质地坚硬。竹木分布疏密有致、高低参差,好像是有智慧的人特意布置的。 唉!我怀疑造物者的有无已很久了,到了这儿更以为造物者确实是有的。但又奇怪他不把这小石城山安放到人烟辐辏的中原地区去,却把它摆在这荒僻遥远的蛮夷之地,即使经过千百年也没有一次(ci)可以显示自己奇异景色的机会,这简直是白(bai)耗力气而毫无用处,神灵的造物者似乎不会这样做的。那么造物者果真没有的吧?有人说(shuo):“造物者之所以这样安排是用这佳胜景色来安慰那些被贬逐在此地的贤人的。”也有人说:“这地方山川钟灵之气不孕育伟人,而唯独凝聚成这奇山胜景,所以楚地的南部少出人才而多产奇峰怪石。”这二种说法,我都不信。
你稳坐中军筹划灭敌计谋,北方的边境秋天就能平定。
当时与我结交的人是何等之多,但只有您才与我真正地志同道合。
粉刷墙壁作为一种手艺,是卑贱而且辛苦的。有个人以这作为职业,样子却好像自在满意。听他讲的话,言词简明。意思却很透彻。问他,他说姓王,承福是他的名。祖祖辈辈是长安的农民。天宝年间发生安史之乱,抽调百姓当兵,他也被征入伍,手持弓箭战(zhan)斗了十三年,有官家授给他的勋级,但他却放弃官勋回到家乡来。由于丧失了田地,就靠拿着馒子维持生活过了三十多年。他寄居在街上的屋主家里,并付给相当的房租、伙食费。根据当时房租、伙食费的高低,来增减他粉刷墙壁的工价,归还给主人。有钱剩,就拿去给流落在道路上的残(can)废、贫病、饥饿的人。
想当年玄宗皇上巡幸新丰宫,车驾上羽旗拂天浩荡朝向东。
可怜楼上不停移动的月光,应该照耀着离人的梳妆台。
池塘边香草芬芳,一片绿油油的庭院,有些阴凉。在这晴朗的傍晚,丝丝寒意侵透薄薄的窗纱。词人此刻的心思恰似池塘的水,在晴朗的傍晚,斜阳映红的表面,深藏着无边的思绪,有故国之思,有亲人之眷念,还有对朋友的向往。而这些都不在,自己就像香草一样,孤独的芬芳,在渐行渐浓的秋天里,逐日的凋零。
清澈的溪水多次淋湿了溪里的芙(fu)蓉,吹过水草的秋风泛过了词人所坐的小船。水中倒影空灵明净,水汽凝成了露珠,词人静静地随着溪水沉思。仿佛银河近在咫尺。遥想琼楼玉宇,天上人间,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不过,我听说古代的贤士,如孔子的弟子颜回、原宪等,大都坐守乡间甘居陋室,蓬蒿杂草遮没了门户,但他们的志向意趣却经常是很充沛的,好像他们的胸中存在足以包容天地万物的精神力量。这是什么原因呢?莫非有超出于山水之外的东西吗?希望庭学君归去之后,尝试探求一番。如果有什么新的体会,就请把它告诉给我,我将不仅仅因为庭学曾经游历川蜀这一点而惭愧了。
淡淡的阴云薄雾傍晚自行散开,万里青天白日朗朗映照着楼台。
注释
③鸳鸯:一种水鸟,雄鸟与雌鸟常常双双出没。
32、宇内:天下。推心:指人心所推重。
(52)反刚明而错用之——反而把自己的刚强、英明用到错误的地方去了。
⑹乌衣巷:金陵城内街名,位于秦淮河之南,与朱雀桥相近。三国时期吴国曾设军营于此,军士都穿黑衣,故名。
纪:记录。
⑸谢灵运诗:“结念属霄汉,孤影莫与谖。”